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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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神代雪祈滿面笑容地朝芥川兄妹伸出手，他的指尖仿佛帶有一種魔力，讓芥川兄妹二人不自覺地被吸引。
芥川龍之介：“邀請我們……”
加入無色氏族麽？
他滿臉茫然，腦海中各種思緒亂成一團，僵在原地。
由於生長環境的原因，芥川龍之介一直信奉著一個道理，那就是——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配活下去，強者支配弱者，弱者支配更弱者，層層剝削，永無止境。
而在強大的無色氏族面前，他和小銀無疑是弱者，芥川龍之介甚至想不出他們對無色氏族來說有什麽利用價值可言。
可……
他目光直直地望著神代雪祈那雙淺金色的眼眸，然而無論怎麽看——那雙眼睛裏都只有真誠的邀請，沒有憐憫也沒有同情，更沒有任何瞧不起，好像他不是在做了什麽很慎重的決定，而是隨口一句“你今天吃晚飯了麽”這樣的話。
芥川龍之介抿了抿唇，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卻又在即將碰到神代雪祈指尖的前一秒，停住了。
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為什麽？”
“欸？”
神代雪祈歪了歪頭，那雙眼睛很是靈動——似乎在問‘什麽為什麽？’
芥川龍之介執拗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似乎想將神代雪祈這個人看穿、看透，想研究出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為什麽要邀請我們？”
“為什麽擂缽街建設孤兒院和學校？”
“為什麽……想和我們成為家人？”
芥川龍之介眼眶充血，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地模樣，一連問出三個問題，而後，他喘了口氣，很是不理解地說道：“做這些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吧？你為什麽要做呢？”
或許神代雪祈只是覺得好玩呢？
又或許他其實並不是真心邀請他們成為家人的，神代雪祈其實也和貧民窟裏的那些其他大人一樣，只是想高高在上的享受他和小銀掙紮求生的神態罷了。
——芥川龍之介心中各種陰暗的猜想層出不窮，他就像一只被逼到窮途末路的幼獸，面對強大的敵人闖進他的地盤裏，他只能保持警惕和懷疑，因為這就是他求生的本能。
若是他連求生的本能都丟失了，那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早就死在了陰暗的角落裏，根本就沒有站在神代雪祈面前的機會。
“……哥哥。”芥川銀緊緊攥住芥川龍之介的衣角，滿目擔憂地望著他。
她很喜歡神代雪祈，也不覺得自己和哥哥有什麽利用價值，甚至對於神代雪祈的邀請，芥川銀都想一口答應。
因為她實在太想擁有一個家了！
擁有屬於她和哥哥的家，若是這個家裏再多一些像是神代雪祈與中原中也這樣溫柔善良的哥哥，對芥川銀來說自然是熱烈歡迎。
——可是這個家裏少了誰都不能少了芥川龍之介。
芥川銀永遠堅定地站在芥川龍之介的身邊，就像神代雪祈說得那樣——‘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何事，我們永遠同在。’
神代雪祈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輕淺的笑容，“……為什麽啊？你想知道我為什麽做這些對麽？”
他做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來。
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都死死盯著他，唯恐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神態，屏住呼吸，很是緊張的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似乎像是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
可是神代雪祈卻很快便又恢覆以往大大咧咧地儀態，很是輕松又肆意妄為地笑著說：“哈哈哈，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做這些事情真的沒有那麽理由啦！真要說有什麽理由的話，唔——”
他手指抵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道：“想做就做啦！建立孤兒院也好，邀請你們加入無色氏族也好，都是因為我想做，你們完全可以當做我是一時興起哦！”
畢竟做這些事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根本不用費什麽功夫，他也確實不在意這些事能不能給他帶來什麽驚喜的收獲。
若說真有什麽目的，也是但求一個心安罷了。
“……只是一時興起嗎？”芥川龍之介後退一步，瞳孔微微顫抖，似乎對於神代雪祈的理由有些無法相信。
中原中也見他一副被現實打擊到的模樣，無奈地扶額，忍不住開口為神代雪祈挽尊：“兄長，你也多少註意一點吧，不要磨滅小孩子的童真啊！真是的……”
他頓了一下，望向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語氣卻異常的堅定：“我兄長只是想幫助你們而已，不止是你們，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經受苦難的家夥，完完全全是個爛好人啦！你們不要聽他在那裏胡說！”
“是哦！”
蘭堂那雙憂郁的眼睛此時此刻卻充滿了溫柔地笑意，“我可以為中也作證，我們‘王’是個溫柔的好孩子呢！你們不要對他的回答感到失望哦！他啊！只不過是有些害羞而已。”
蘭堂與中原這邊不留餘力的為神代雪祈找補，可是神代雪祈卻十分的不給面子，他鼓了鼓臉頰，有些不滿地嘟囔道：“我哪有你們說的這麽別扭啊！我又不是行人那個傲嬌！”
哼！反正他真的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做的時候也沒想過什麽後果，所以更不會在意有沒有什麽收獲。
所以說是一時興起，完全沒有毛病啊！
不過嘛……
神代雪祈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見中原中也與蘭堂同時用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警告他，他立馬就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唉！”
神代雪祈大聲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雖說前兩條我真的只是一時興起沒錯，不過想要你們成為我的家人這一點，並不是一時興起哦！”
他語氣神態難得那麽認真嚴肅。
芥川龍之介猛地擡眸與他對視，抿了抿唇，執著道：“所以——為什麽？”
他和小銀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他們果然是……
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利用價值嗎？
可是莫名的，芥川龍之介莫名覺得神代雪祈邀請他們成為家人這一點上，並不是看什麽利用價值，或許是因為他的眼神太過真摯，又或許是他口中所描述的家人關系太過令人向往了。
砰砰
砰砰砰
芥川龍之介的心臟不自覺地跳起來，心跳聲回蕩在他的耳邊，震耳欲聾。
神代雪祈微微一笑，歪了歪腦袋，笑眼彎彎地望著他說：“家人啊，可是要一輩子彼此依偎的關系，怎麽能因為一時興起就成為家人呢？”
結果他話音一落，芥川龍之介還沒說什麽。中原中也和蘭堂就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了。
第一次見面就被邀請成為家人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抽了抽唇角——現在想想，哥哥他不會那時候也是一時興起就邀請他成為家人了吧？
同樣剛從醫院醒來第一次見到神代雪祈就被他邀請成為家人的蘭堂：“……”
什麽不是一時興起？是嗎？他怎麽不信呢？
被二人懷疑目光註視著的神代雪祈：“……”
他有些心虛地想道：額……好吧，或許，可能，額……他尋找家人的規律在其他人看來真的有那麽一些些像是一時興起也說不定呢！
不過神代雪祈是什麽人呢？
他一向奉行‘少反思自己，多創飛別人’的思想，只是稍微心虛那麽一秒，立馬就又理直氣壯起來：“我看人可是很準的好嗎？至少在邀請新家人這一點——我可是至今都未曾出過錯的！”
說到這裏，神代雪祈像一只驕傲的小孔雀，擡頭挺胸地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羽毛，很是得意地說道：“不管是行人，還是中也，蘭堂哥哥，景光哥哥，還是貓咪老師！你們都是我的家人，而你們每一個人不都是我邀請過來的嗎？你們這些人的存在，不正是我眼光極好的證明嗎？”
神代雪祈喘了口氣，接著說：“中也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弟弟，是天使一樣的溫柔的好孩子，蘭堂哥哥是最最好的哥哥，成熟靠譜也和中也一樣溫柔，行人和景光也一樣，大家都是溫柔的好孩子！”
他斬荊截鐵地把大家都誇一遍，過於直白的話語誇的中原中也與蘭堂都有些不自在了。
神代雪祈這才轉換目標，他望向芥川兄妹，審視般地瞇了瞇眼睛，而後笑著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語氣爽朗地說：“龍之介為了拯救妹妹，孤身對上好幾個成年異能力者，最終雖然不敵但也絲毫沒有放棄，一個人拖著一身重傷走到我和亂步的面前委托偵探社！我們第一次遇見龍之介的時候，他就在幫妹妹望風，讓妹妹躲在垃圾桶後面吃東西，即使生活的那麽艱難，他也從未想過放棄妹妹，在遇見我和中也的時候，第一時間擋在小銀的面前！”
神代雪祈認真而鄭重地說道：“我認識的芥川龍之介，他善良又堅毅，即使再困難的處理也從不言棄！這麽多年來一直將妹妹保護的很好，這難道還不能證明龍之介對家人的愛護之心嗎？”
“龍之介，你該明白，我之所以邀請你們成為我們的家人，不是因為你有異能力，也不是因為你有其他的利用價值——”
“只是因為你是你，因為你是芥川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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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雪祈滿面笑容地朝芥川兄妹伸出手，他的指尖仿佛帶有一種魔力，讓芥川兄妹二人不自覺地被吸引。
芥川龍之介：“邀請我們……”
加入無色氏族麽？
他滿臉茫然，腦海中各種思緒亂成一團，僵在原地。
由於生長環境的原因，芥川龍之介一直信奉著一個道理，那就是——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配活下去，強者支配弱者，弱者支配更弱者，層層剝削，永無止境。
而在強大的無色氏族面前，他和小銀無疑是弱者，芥川龍之介甚至想不出他們對無色氏族來說有什麽利用價值可言。
可……
他目光直直地望著神代雪祈那雙淺金色的眼眸，然而無論怎麽看——那雙眼睛裏都只有真誠的邀請，沒有憐憫也沒有同情，更沒有任何瞧不起，好像他不是在做了什麽很慎重的決定，而是隨口一句“你今天吃晚飯了麽”這樣的話。
芥川龍之介抿了抿唇，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卻又在即將碰到神代雪祈指尖的前一秒，停住了。
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為什麽？”
“欸？”
神代雪祈歪了歪頭，那雙眼睛很是靈動——似乎在問‘什麽為什麽？’
芥川龍之介執拗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似乎想將神代雪祈這個人看穿、看透，想研究出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為什麽要邀請我們？”
“為什麽擂缽街建設孤兒院和學校？”
“為什麽……想和我們成為家人？”
芥川龍之介眼眶充血，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地模樣，一連問出三個問題，而後，他喘了口氣，很是不理解地說道：“做這些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吧？你為什麽要做呢？”
或許神代雪祈只是覺得好玩呢？
又或許他其實並不是真心邀請他們成為家人的，神代雪祈其實也和貧民窟裏的那些其他大人一樣，只是想高高在上的享受他和小銀掙紮求生的神態罷了。
——芥川龍之介心中各種陰暗的猜想層出不窮，他就像一只被逼到窮途末路的幼獸，面對強大的敵人闖進他的地盤裏，他只能保持警惕和懷疑，因為這就是他求生的本能。
若是他連求生的本能都丟失了，那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早就死在了陰暗的角落裏，根本就沒有站在神代雪祈面前的機會。
“……哥哥。”芥川銀緊緊攥住芥川龍之介的衣角，滿目擔憂地望著他。
她很喜歡神代雪祈，也不覺得自己和哥哥有什麽利用價值，甚至對於神代雪祈的邀請，芥川銀都想一口答應。
因為她實在太想擁有一個家了！
擁有屬於她和哥哥的家，若是這個家裏再多一些像是神代雪祈與中原中也這樣溫柔善良的哥哥，對芥川銀來說自然是熱烈歡迎。
——可是這個家裏少了誰都不能少了芥川龍之介。
芥川銀永遠堅定地站在芥川龍之介的身邊，就像神代雪祈說得那樣——‘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何事，我們永遠同在。’
神代雪祈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輕淺的笑容，“……為什麽啊？你想知道我為什麽做這些對麽？”
他做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來。
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都死死盯著他，唯恐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神態，屏住呼吸，很是緊張的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似乎像是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
可是神代雪祈卻很快便又恢覆以往大大咧咧地儀態，很是輕松又肆意妄為地笑著說：“哈哈哈，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做這些事情真的沒有那麽理由啦！真要說有什麽理由的話，唔——”
他手指抵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道：“想做就做啦！建立孤兒院也好，邀請你們加入無色氏族也好，都是因為我想做，你們完全可以當做我是一時興起哦！”
畢竟做這些事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根本不用費什麽功夫，他也確實不在意這些事能不能給他帶來什麽驚喜的收獲。
若說真有什麽目的，也是但求一個心安罷了。
“……只是一時興起嗎？”芥川龍之介後退一步，瞳孔微微顫抖，似乎對於神代雪祈的理由有些無法相信。
中原中也見他一副被現實打擊到的模樣，無奈地扶額，忍不住開口為神代雪祈挽尊：“兄長，你也多少註意一點吧，不要磨滅小孩子的童真啊！真是的……”
他頓了一下，望向芥川龍之介與芥川銀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語氣卻異常的堅定：“我兄長只是想幫助你們而已，不止是你們，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經受苦難的家夥，完完全全是個爛好人啦！你們不要聽他在那裏胡說！”
“是哦！”
蘭堂那雙憂郁的眼睛此時此刻卻充滿了溫柔地笑意，“我可以為中也作證，我們‘王’是個溫柔的好孩子呢！你們不要對他的回答感到失望哦！他啊！只不過是有些害羞而已。”
蘭堂與中原這邊不留餘力的為神代雪祈找補，可是神代雪祈卻十分的不給面子，他鼓了鼓臉頰，有些不滿地嘟囔道：“我哪有你們說的這麽別扭啊！我又不是行人那個傲嬌！”
哼！反正他真的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做的時候也沒想過什麽後果，所以更不會在意有沒有什麽收獲。
所以說是一時興起，完全沒有毛病啊！
不過嘛……
神代雪祈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見中原中也與蘭堂同時用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警告他，他立馬就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唉！”
神代雪祈大聲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雖說前兩條我真的只是一時興起沒錯，不過想要你們成為我的家人這一點，並不是一時興起哦！”
他語氣神態難得那麽認真嚴肅。
芥川龍之介猛地擡眸與他對視，抿了抿唇，執著道：“所以——為什麽？”
他和小銀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他們果然是……
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利用價值嗎？
可是莫名的，芥川龍之介莫名覺得神代雪祈邀請他們成為家人這一點上，並不是看什麽利用價值，或許是因為他的眼神太過真摯，又或許是他口中所描述的家人關系太過令人向往了。
砰砰
砰砰砰
芥川龍之介的心臟不自覺地跳起來，心跳聲回蕩在他的耳邊，震耳欲聾。
神代雪祈微微一笑，歪了歪腦袋，笑眼彎彎地望著他說：“家人啊，可是要一輩子彼此依偎的關系，怎麽能因為一時興起就成為家人呢？”
結果他話音一落，芥川龍之介還沒說什麽。中原中也和蘭堂就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了。
第一次見面就被邀請成為家人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抽了抽唇角——現在想想，哥哥他不會那時候也是一時興起就邀請他成為家人了吧？
同樣剛從醫院醒來第一次見到神代雪祈就被他邀請成為家人的蘭堂：“……”
什麽不是一時興起？是嗎？他怎麽不信呢？
被二人懷疑目光註視著的神代雪祈：“……”
他有些心虛地想道：額……好吧，或許，可能，額……他尋找家人的規律在其他人看來真的有那麽一些些像是一時興起也說不定呢！
不過神代雪祈是什麽人呢？
他一向奉行‘少反思自己，多創飛別人’的思想，只是稍微心虛那麽一秒，立馬就又理直氣壯起來：“我看人可是很準的好嗎？至少在邀請新家人這一點——我可是至今都未曾出過錯的！”
說到這裏，神代雪祈像一只驕傲的小孔雀，擡頭挺胸地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羽毛，很是得意地說道：“不管是行人，還是中也，蘭堂哥哥，景光哥哥，還是貓咪老師！你們都是我的家人，而你們每一個人不都是我邀請過來的嗎？你們這些人的存在，不正是我眼光極好的證明嗎？”
神代雪祈喘了口氣，接著說：“中也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弟弟，是天使一樣的溫柔的好孩子，蘭堂哥哥是最最好的哥哥，成熟靠譜也和中也一樣溫柔，行人和景光也一樣，大家都是溫柔的好孩子！”
他斬荊截鐵地把大家都誇一遍，過於直白的話語誇的中原中也與蘭堂都有些不自在了。
神代雪祈這才轉換目標，他望向芥川兄妹，審視般地瞇了瞇眼睛，而後笑著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語氣爽朗地說：“龍之介為了拯救妹妹，孤身對上好幾個成年異能力者，最終雖然不敵但也絲毫沒有放棄，一個人拖著一身重傷走到我和亂步的面前委托偵探社！我們第一次遇見龍之介的時候，他就在幫妹妹望風，讓妹妹躲在垃圾桶後面吃東西，即使生活的那麽艱難，他也從未想過放棄妹妹，在遇見我和中也的時候，第一時間擋在小銀的面前！”
神代雪祈認真而鄭重地說道：“我認識的芥川龍之介，他善良又堅毅，即使再困難的處理也從不言棄！這麽多年來一直將妹妹保護的很好，這難道還不能證明龍之介對家人的愛護之心嗎？”
“龍之介，你該明白，我之所以邀請你們成為我們的家人，不是因為你有異能力，也不是因為你有其他的利用價值——”
“只是因為你是你，因為你是芥川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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